主角《许祎菲霍伯砚》推文,抖音推文热门榜小说许祎菲霍伯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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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热门小说《许祎菲霍伯砚》推荐阅读, 第 10 章节:

2:主角是《许祎菲霍伯砚》抖音热门小说精彩片段:

许祎菲听见自己颤声问:“是苏比富拍卖会吗?”
江景煜点头:“嗯。”
又中!
一股热意从许祎菲脖颈蔓延,她摸了摸自己的发丝:“你为什么要带我去?”
江景煜斜睨她一眼,食指扣着手背:“以前都带助理,难免会让人觉得我性取向有问题。”
许祎菲一下想到江景煜和齐一鸣在一起的画面。
她抿唇忍笑,一下将凌雨诺的说法抛至脑后:“好,我去。”
江景煜这样的男人,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。
……
苏比富拍卖会。
现场名流云集,到场的人非富即贵。
因为江景煜还有一场会议,所以自己先来了。
她一席黑色及踝礼服,踩着黑色高跟鞋,头发披散,正要进入会场,却没料到遇到了许含烟。
她一愣,这时入场保安递回请帖:“您可以进去了。”
许祎菲收回请柬,进去没走几步,许含烟的声音从后响起:“姐姐,不打算打招呼吗?”
许祎菲停下脚步,下一秒,许含烟来到她面前。
“你一个人来拍卖会,景哥哥没陪你?”
她笑着,笑容中有得意。
许祎菲冷冷地说:“他会晚一些。”
许含烟只当她嘴硬,张嘴刚想说什么,就被许祎菲打断:“不管他来不来,都不关你的事。”
说完,掠过许含烟离开。
许含烟看着她淡淡离开的背影,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,心底有气却无处施展。
气得你跺了跺脚。
忽然,视线里见到一个穿着藏青色旗袍的美妇人走过。
她眼底闪过一丝算计,连忙跟了上去。
“江伯母!”
被唤作江伯母的人停下来,看到许含烟,露出一抹笑:“含烟,是你啊。”
许含烟挽住她的手,两人一起往里走:“江伯母,景哥哥有没有带我姐姐回家见您?”
江母脸色一沉,眼底流露着好奇。
许含烟掩去眼底的笑意,随后一副为她担心的模样。
“伯母,你也知道那天婚礼,我姐姐是因为伯砚哥逃婚了,才临时找了景哥哥当替补,本来就没有感情。”
“我替景哥哥感到委屈,而且伯砚哥有想要挽回的意思,我姐姐和伯砚哥十年的感情……”
许含烟点到即止,可江母却已经明白。
那就是许祎菲利用了江景煜,早晚有一天,许祎菲会回到霍伯砚身边。
那江景煜可是带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,不仅丢了他自己的脸,还丢了江家的脸。
江母一脸气愤:“她竟敢玩弄景煜的感情。”
许含烟见她深信不疑,心底不由得意。
就算江景煜和许祎菲结婚是真的,在长辈这里没有一个好印象,迟早要崩。
另一边。
许祎菲坐到自己位置上,不久,江景煜也到了。
江景煜在她身旁落座:“抱歉,久等了。”
许祎菲:“没事的。”
很快,拍卖会开始,一开始拍卖的是一件清朝的如意。
许祎菲对这些拍品不感兴趣,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江景煜身上。
他不管在哪里,气质都是那么的沉稳。
忽然他转头,两人四目相对,薄唇轻启:“有什么感兴趣的吗?”
许祎菲刚要摇头,就见台上拍卖的物品换成了一个簪子。
这个簪子通体碧玉,是难得的暖玉。
“五十万!”
许祎菲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双炙热的手握住,举起了牌子。
转头对上江景煜深邃的视线:“想拍就拍。”
下一刻,一个声音响起:“一百万。”
许祎菲看过去,是一个气质很好的夫人。
随后,她收回视线,在江景煜的鼓励下,开口:“壹佰伍拾万。”
对方也毫不犹豫叫价。
价格不断往上涨,只是叫了几个回合后,许祎菲便阻止了还要叫价江景煜。
“别了,这玉簪和那位夫人更合适。”
江景煜望着她披散开来,如同丝绸的发丝,眼神一暗。
心中思索一瞬,还是没再喊价。
玉簪的最终得主是那位夫人。
忽然,江景煜侧头,颇有些神秘:“你知道刚才和你竞拍的是谁吗?”
在许祎菲疑惑的视线中,江景煜说:“是你婆婆。”

江先容看着他顶着那样一张冷峻的脸说出一些从来不会说的话,心底一震。
随后又抗拒地说:“我才二十六,年轻得很,谁要结婚啊。”
“不过,我听那些人说,在那场婚礼上,你只是被临时抓来顶包的新郎,嫂子怎么会对你这么好?”
江景煜筷子一顿,装作没事一样:“秘密。”
江先容等了好久,就等到这样一句话,无趣的摆手:“哥,你什么时候带着嫂子见家人,叔叔婶婶很期待的。”
说完,就起身:“我也饿了,吃饭去!”
江景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思绪倏然回到了多年前。
许家的真千金被找回,他们一家前去拜访。
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她,皎洁的月光沐浴在她身上。
对面许家的假千金趾高气昂的站在她面前:“姐姐,我没有爸爸妈妈了,爸爸妈妈心疼我,让我留下来,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。”
她面对假千金的挑衅是那么的淡定:“随便你。”
可那双眼睛里,却满是倔强。
而这些,更是成长了。
他看着她付出的努力,他知道她喜欢霍伯砚,为了霍伯砚努力融入他们这个圈子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她就入了他的心。
他以为她和霍伯砚在一起会幸福
可没想到回国,却发现他们感情不和。
霍伯砚不会珍惜,那就他来珍惜!
晚上十点。
许祎菲下班,正在电视台门口。
一同下来的还有同台的记者陈玉娇。
站了一会,陈玉娇就开口:“某些人未婚夫都逃婚了,站在这里,觉得会有人来接吗?”
那天婚礼被压了下来,但许含烟那边却将霍伯砚逃婚的消息透露了出来。
大家只知道新郎逃婚,却不知道婚礼当天换了新郎。
许祎菲冷眼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陈玉娇双手抱胸,冷冷挑眉:“还想勾引江总,铝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她成功引起了许祎菲的注意。
陈玉娇一副骄傲的神色。
而就在这时,一辆劳斯莱斯驶入,停在两人面前。
“滴滴——”
两人齐齐看去。
车窗摇下来,露出江景煜那张冷峻的面容。
许祎菲和江景煜对视一眼。
而陈玉娇一眼认出江景煜,直勾勾的盯着江景煜。
察觉到他的视线,以为是落在她身上。
她将鬓边的发丝夹到耳后,娇羞上前:“江总,我们又见面了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江景煜冷声说。
陈玉娇抛了个眉眼:“刚好我想和你预约一个采访,不如我们晚上慢慢谈?”
她的话充满了暗示的意味。
江景煜下车,打开副驾驶的门,朝两人的方向说:“上车。”
陈玉娇以为他是答应了,喜不自胜,炫耀的朝许祎菲看了一眼。
转过头,却后知后觉发现,江景煜的目光停留在身后的许祎菲身上!
陈玉娇一愣。
许祎菲动了,径直略过她,坐上了副驾驶。
而江景煜将车门关上,坐上了驾驶座,就要开车。
“等一下!”
陈玉娇喊得有些破音,扒住车门:“江总,你知不知道她刚结婚,可是新郎却逃婚了,一个没人要的女人,你可别被她骗了!”
许祎菲脸色一沉。
她知道陈玉娇一向针对自己,自己从来都不当回事。
可一旦设计到江景煜,就不好了。
正要开口说话,手忽地被江景煜握住。
她一顿。
只听江景煜冷漠的嗓音一字一句传进她的耳朵:“所以,我才幸运的娶到了她。”

霍伯砚看到消息,并没放在心上。
只想着到时哄一哄就好了。
忽地从身后缠上一双手,许含烟趴在他背上,声音带着几分迷离:“伯砚哥,谢谢你愿意来照顾我。”
霍伯砚一愣,将她的手拿来,警告的看着她:“烟儿!”
许含烟顿时眼眶一红,低声说:“伯砚哥,对不起,是不是我又造成你和姐姐的困扰了,我不是故意的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。”
沉默片刻,她可怜兮兮地开口:“可是除了你,就没人愿意再帮我了。”
见到她这样,霍伯砚心一软:“别乱想。”
许含烟当夜就发了一条动态:“感谢你的照顾。”
配图是一个人的背影。
许含烟从来不吝啬在网上秀恩爱,粉丝也自然都知道,这个人是谁。
第二天照片就上了娱乐头条:“当红小花大秀恩爱,疑似婚期将近。”
底下评论很多。
“真般配啊。”
“竟然照顾了一晚上,真体贴。”
“前段时间还去挑选戒指了,是要结婚了吗?”
许祎菲翻看着一条条评论,心脏就像被带刺的藤蔓缠住了一般,竟有些无法呼吸。
直到台务叫她:“许祎菲,去一下台长办公室。”
许祎菲深呼吸一口,将所有的情绪压下,去了办公室。
一同去的还有台里好几个金牌记者。
台长抱着保温杯,看着他们:“有一个慈善基金的项目需要去贫困县汲安跟拍采访,你们谁愿意去啊?”
众人彼此对视,却无人上前。
许祎菲想了想,上前一步:“我去吧。”
台长笑着称赞:“长江后浪推前浪。”
又语重心长的看着众人开口:“我刚刚忘记说了,这次基金的资助人是江氏集团。”
大家脸色顿时变了。
若是江氏赞助,这不仅不是苦差事,还是大好事啊!
许祎菲却没放在心上。
从办公室回来后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差。
凌雨诺第一时间找上家来,靠在门边斜睨她:“听说你主动要去汲安县,你一个财经记者,干嘛揽上这个项目?”
许祎菲淡定地说:“这是为了工作。”
凌雨诺目光一凝,挑眉问:“真的不是因为霍伯砚?”
许祎菲动作一顿:“我说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凌雨诺一愣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欣慰的同时又满是对霍伯砚的鄙夷。
“我猜他根本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吧,否则不会你说要分手他现在还没动静。”
这话一下就戳中了许祎菲的心,连一点遮挡也没有,心隐隐作痛。
两天后。
霍氏总裁办公室。
霍伯砚正在工作,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,语气吊儿郎当:“我真是佩服你,现在你和你未婚妻的妹妹绯闻满天飞,你竟然还坐得住。”
霍伯砚头也不抬:“鸳菲对烟儿有偏见,如果我去解释,她只会越来越气。”
“更何况,我和烟儿真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男人“呵呵”一笑,有些无语:“许祎菲是真爱你啊,换成我,早和你分手了。”
霍伯砚思索一瞬,心底升起一股内疚。
下午,他又带着花开车来到电视台。
但给许祎菲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。
心中有些烦闷。
这时,“咚咚”两声,车窗被敲响。
霍伯砚摇下车窗。
凌雨诺抱着双臂站在那,扯了扯嘴角:“这不是霍大总裁吗?来干嘛?”
霍伯砚察觉到她语气不善,也不在意:“鸳菲呢?”
凌雨诺冷哼一声:“她去汲安县采访了,还不是因为你和她那个好妹妹。”
霍伯砚面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。
她去采访为什么不和他说?
而且婚期将近,她竟然还跑那么远,是在和他闹别扭吗?
就在这时,一个工作人员拿着手机匆匆跑了过来:“凌主任,汲安县突发洪水,咱们台的许记者还在直播。”
凌雨诺一惊,正要接过手机。
旁边伸来一只手先一步,抢过了手机!
霍伯砚就看到手机上还在直播的新闻画面里,风雨连绵。
许祎菲穿着雨衣站在风雨里,瘦弱的身躯被吹得摇摇欲坠。
只听远方“轰隆”一声,水惊涛骇浪般涌过来。
他眼睁睁看着水淹没了许祎菲的身影。
下一秒,直播没了信号,手机一片漆黑!

许祎菲抬头,就这样撞上江景煜。
两人猝不及防就这样四目相对,一股微妙的气氛蔓延开来。
许祎菲惊慌的移开视线,面上强装淡定,耳根的红却出卖了她。
“我们早晚会离婚。”
江景煜眼底变得暗沉,眸光深邃似潭。
车子停在衢江别墅,江景煜率先利落下车。
身形挺拔的背影献出些许淡漠,就这么独自走进了别墅。
这是……生气了?
为什么生气?
难道就因为她说离婚?
许祎菲莫名心瑟缩一下,甚至忘了下车。
一片沉默中,充当司机的齐一鸣拿过放在副驾驶的袋子,恭敬开口:“太太,这是江总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。”
许祎菲接过袋子,没想到江景煜还给她带回了礼物。
她打开,是C家的新款手链,星空系列。
看到这条项链,许祎菲一怔。
她知道他送项链时绝对没想到她会说离婚这么扫兴的事情吧。
……
许母刚好回到家,就看到霍伯砚低落的坐在沙发上。
她没有搭话,直接上楼。
许母一身小西装,是一个女强人。
霍伯砚受伤的小心灵再度被自己的母亲伤到:“妈,你不问我为什么伤心吗?”
许母脚步一顿,转身站在楼梯看着他:“还用问吗?还不是你活该。”
“嗖!”的一箭,射中了霍伯砚的心脏,鲜血淋漓。
他启唇,似是呢喃道:“活该吗?可是我不是故意逃婚的。”
“鸳菲不让我过多关注烟儿,我就听她的,只是烟儿出事危在旦夕,更何况,我也说过我会回去。”
霍伯砚很是苦恼,想不明白。
许母一针见血:“那你回来了吗?”
霍伯砚心仿佛被一只手攥住,生疼。
他没有……
因为即使许含烟醒过来,他还是担心她。
如果他能早点回去,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?
可惜,没人能告诉她答案。
许母看着自己儿子苦恼的模样,毫不留情地说:“这件事就告诉你,没有人会永远在原地等你,你心中应该有取舍,既然你每次都选择别人,就别怪鸳菲不选择你!”
霍伯砚脑海中重复着许祎菲白天的话,字字戳心。
许母看着他的样子,叹了口气。
这是自己的儿子,还能扔掉咋地。
……
衢江别墅。
许祎菲进了屋,并没有带上那条手链。
回到房间,就放在了床头柜上。
江景煜换了衣服进来,就瞥见她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。
他也没有说什么。
许祎菲却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。
她想,看在他三翻四次帮她的份上,她是不是应该哄哄他?
想到这,许祎菲就转身出了门。
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些幽怨的视线。
直到吃晚餐,许祎菲都不知道在做什么,没有回房间。
江景煜身上气压更低。
一直到贺妈来敲门:“先生,用餐了。”
江景煜放下电脑,问道:“太太呢?”
贺妈恭敬地说:“太太在楼下,她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就见江景煜已经略过她下楼了。
贺妈看着江景煜比平时快速了不少的速度,忽地欣慰的笑了笑。
看来先生还真是等不及呢。
江景煜下了楼,就见许祎菲正在摆碗筷,还朝他招手:“江景煜,快来吃饭吧!”
还没反应过来,身后就传来贺妈的声音。
“今天的菜都是太太特意为先生亲手做的。”

次日,许祎菲就收到通知,可以回去上班了。
而所有关于她的负面新闻也一夜之间都消失了。
许祎菲回电视台,先去向台长复职。
从台上办公室出来,就遇上一个女同事。
同事笑得阴阳怪气:“鸳菲,原来你和霍总是未婚夫妻,真没想到。”
“他和许含烟那么亲密,我们都以为他是许含烟的未婚夫呢。”
许祎菲压下眼底的暗淡,淡淡地回一句:“看来你很关注我,如果你能把这份关注放在工作上,或许用不了几年,你就可以取代我了。”
说完,和同事擦肩而过。
她走至茶水间,忽地听到里面传来几个同事的议论:“没想到许祎菲和许含烟是姐妹,还争同一个男人,关系真乱。”
“霍伯砚肯定不喜欢许祎菲,男人喜欢什么太明显了,许祎菲真可怜。”
许祎菲的心传来一阵阵钝痛。
她居然无力反驳。
她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了。
云城会所。
霍伯砚和几个朋友在一起。
朋友的手机不断的响着。
另一个朋友一脸唾弃:“兄弟们聚会,你老婆管这么多?”
朋友挂断电话后,状似苦恼得说:“哎,没办法,家里那位实在是爱惨了我,我就勉强回她消息。”
看起来苦恼,可实则是为了炫耀。
说完,看向低气压的霍伯砚:“对了,今天一整晚,你的手机就没有响过。”
霍伯砚一言不发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上面只有许含烟发来的短信,叮嘱他:“早点回家,别喝太多酒。”
却没有许祎菲的消息。
霍伯砚感觉心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,堵得慌。
他拿出手机正要拨打许祎菲的电话。
突然,手机响了起来,是许祎菲发来的一条短信:“我们还是仔细想想,婚礼还要不要举行吧。”
霍伯砚手便一顿,拿起钥匙起身便走。
……
另一边,许祎菲来到医院看爷爷。
推开病房的门,却见到江景煜立在床边。
她有些讶异:“江总,您怎么在这里?”
江景煜看着她,淡淡说:“我听说许爷爷住院,特来探病。”
许祎菲有些局促:“多谢,您有心了。”
说完,两人迎来一阵沉默。
直到江景煜开口:“我先走了。”
许祎菲送江景煜出门,扬起一抹职业的微笑:“江总,再见。”
送走江景煜,霍伯砚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,那抹笑容一僵。
落在霍伯砚的眼底,却是对他不待见。
心底升起一股怒意,上前质问:“你们怎么会在一起?”
许祎菲面无表情:“江总来看爷爷,恰好碰到。”
霍伯砚看着她对自己不假辞色的模样,面色更加阴沉:“你想取消婚礼,是不是因为他?”
许祎菲自嘲一笑,只觉得可悲。
“与他无关。”
霍伯砚还要说什么,忽然传来医生的声音:“小姐,许董醒了!”
许祎菲惊喜,鼻尖涌上一股酸涩。
医生叮嘱道:“家属注意一点,病人不能再受刺激了。”
许祎菲连连点头,这才和霍伯砚进了病房。
病房内。
许爷爷已经醒了,靠坐在床上。
许祎菲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床边,抱住他:“爷爷!”
许爷爷慈祥的摸着她的脑袋:“我没事,丫头,辛苦你了。”
等再看向霍伯砚时,面色冷下来:“你怎么搞的!为什么都在说是鸳菲插足你和含烟?”
霍伯砚连忙解释:“爷爷,是媒体乱写,我已经澄清了,鸳菲才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许爷爷这才消气:“这样才对。”
他拉着许祎菲说:“鸳菲啊,依爷爷看,你和伯砚早点结婚,昭告天下,以后看谁还敢乱写。”
霍伯砚一喜,忙小心翼翼询问许祎菲:“婚礼正常进行,好不好?”
许祎菲心口一窒。
在爷爷的注视下,只得点头:“好。”

许含烟笑意盈盈的对许祎菲说:“姐姐,我和伯砚哥约好了一起回来,没想到你今天也回来,你不会介意吧?”
许祎菲神色变冷,还没说话,许母便打岔道。
“她有什么可介意的,伯砚愿意陪谁回来就陪谁回来,这是他的自由。”
许含烟的笑容更加灿烂了,毫不掩饰得意。
一股烦闷堵在许祎菲心口。
这时,楼上传来拐杖的声音。
许祎菲抬头望去,就见许爷爷正杵着拐杖走下来。
她忙压下所有情绪上前扶着许爷爷:“爷爷,慢点。”
许爷爷拍了拍她的手。
下了楼,许爷爷对众人说:“开饭吧。”
帮佣端着饭菜上桌。
霍伯砚绅士的拉开一条椅子,许祎菲刚上前,却被许含烟抢先。
许祎菲愣了愣,转而在另一条椅子上落座。
许爷爷看在眼里,饭吃到半途,突然开口:“伯砚,你和鸳菲的婚事应该提上日程了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都愣住了。
许祎菲有些犹豫看向爷爷:“爷爷,我……”
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就听霍伯砚一口答应:“爷爷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鸳菲的。”
许祎菲不由看了一眼霍伯砚,又转头看向爷爷。
许爷爷语重心长:“在老爷子我死之前,能看到你有一个好归宿,我就放心了。”
看着爷爷苍老的面容,许祎菲有些难受:“爷爷,你乱说什么呢,你一定能长命百岁。”
拒绝的话,也说不出口。
婚期很快定好,就在十天后。
饭局结束后,许祎菲有事起身提前离开。
“鸳菲。”霍伯砚追了出来,抓住她的手质问问,“刚才你为什么犹豫了?”
许祎菲愣了愣,淡淡回答:“我只是想到最近有些忙。”
霍伯砚不知想到了什么,语气缓和一些:“我知道最近忽略了你,选个时间,我们去挑选结婚戒指吧。”
许祎菲只好点头:“嗯。”
话音刚落,许含烟追了上来:“伯砚哥,你能送我去片场吗?”
许含烟的到来,让原本缓和的气氛再度紧张起来。
霍伯砚看向许祎菲,有些犹豫。
许祎菲垂下眼帘,默默将手抽回来:“你去吧,我自己开了车。”
霍伯砚这才松了口气,对许含烟一笑:“走吧,我送你。”
盯着霍伯砚和许含烟相携离去的背影,许祎菲目光流露出一抹自嘲。
她好像一直在看着他的背影,而他从不回头。
自从那天过后,许祎菲就没再和霍伯砚见过面。
直到两天后,霍伯砚忽然来接许祎菲。
上了车,他便拿出一对钻石戒指。
“这是对戒,我怕你到时带结婚戒指不习惯,先带上习惯习惯。”
许祎菲没有说话。
霍伯砚就当她答应了,执起她的手,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。
许祎菲看着戒指被推进手指,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戒指是一种承诺,彼此相守终生。
他知道吗?
许祎菲摸着戒指,不由开口问:“你真的不知道许含烟对你的心思吗?”
霍伯砚叹一口气:“我向你保证,虽然在你回来之前我和她是未婚夫妻,但我一直都只把她当妹妹,她也只把我当哥哥。”
许祎菲勉强笑了笑。
晚上。
霍伯砚载许祎菲回家,许祎菲开始做饭,两人难得的和谐。
忽地,许祎菲的手机响起来,是朋友圈有新动态。
她点开一看,就看到许含烟发了朋友圈。
——“和喜欢的人一起挑选对戒。”
照片上,许含烟笑意盈盈,而她手上带着的戒指,正和自己无名指上的一模一样!

3:抖音热推小说《许祎菲霍伯砚》部分阅读:

许祎菲忽觉戒指下那一圈手指,隐隐发烫。
她不动声色将戒指摘下来,才端着菜上桌。
霍伯砚一眼瞥见她手上空荡荡的。
他皱眉问:“戒指呢?”
许祎菲平淡开口:“你没说,戒指被许含烟带过。”
霍伯砚不可置信的蹙眉,心想,烟儿只不过是戴了一下,至于这样吗?
“女生看到漂亮的珠宝想戴很正常,更何况这戒指是我拜托她帮我选的。”
许祎菲直直看着他:“你知道我讨厌她吧?”
霍伯砚揉了揉眉心,不耐道:“烟儿是你妹妹,你为什么要对她有偏见,让我为难。”
气氛一瞬冷寂。
许祎菲心中升起一股无力,她不想再在这些事情争吵不休。
她垂下眼帘,语气透着浓浓疲惫: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霍伯砚思索一瞬,起身叮嘱:“那你先好好休息。”
许祎菲送他离开。
她站在门口,看着霍伯砚离去的背影,心口酸涩。
曾经她喜欢他的温柔,现在好像变成了毒药。
次日。
演播厅内。
许祎菲正在准备今天的采访稿,一旁的女同事凑上来说:“今天采访的可是江氏集团总裁,超级钻石王老五耶!鸳菲,待会采访你可得帮我问问,他喜欢什么样的?”
许祎菲淡笑摇头,有些无奈:“等会帮你问问。”
就在这时,一群人走进演播厅。
最前方众星拱月的,正是景遇江。
许祎菲对上他那双深邃的黑眸,顿时愣在原地,下意识站起来。
可景遇江却一副冷漠的模样,好像没有认出她一样。
许祎菲也不意外。
虽然江家和许家也是世交,但她被接回许家时,景遇江已经跳级在国外读大学,两人也就见过几面。
如果说霍伯砚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翘楚,那景遇江就是被仰望的存在。
在同辈刚读大学时,他已经进入自家集团工作,同时经济学法学硕士双修。
同辈人刚进自家集团,他已经登上《TheEconomist》杂志华人第一。
许祎菲敛神,连忙开始采访。
结束工作方面的采访,许祎菲又问:“江总,了解了您的工作,想必大家也很关心您的私生活,请问您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?”
景遇江一顿,深邃眼眸看了她一眼,淡淡回答。
“长头发,内心正直善良,工作认真的女人。”
他的回答过于官方,许祎菲只能感慨。
真不知道要多优秀女人才能俘获这个男人?
结束采访,景遇江匆匆离去。
今天也是许祎菲和霍伯砚一早定下的挑选婚纱的日子。
下午三点,许祎菲抵达婚纱店,远远就看到霍伯砚捧着一束玫瑰花向她走来。
“鸳菲,送给你,别生气了。”
许祎菲愣了一瞬,接过后轻声说:“谢谢。”
霍伯砚见她接了花,便牵着她的手:“我们进去吧。”
进到婚纱店,店员热情的为两人介绍店里的两件镇店之宝。
许祎菲有些犹豫。
霍伯砚直接豪爽地说:“那就两件都试。”
店员满脸堆笑:“二位真是般配,是我见过最郎才女貌的新郎和新娘。”
话音刚落,霍伯砚的手机忽然响起,他走到一旁去接。
许祎菲一撇,扫到许含烟的名字。
霍伯砚再回来时,面色有些抱歉:“烟儿喝醉了,我必须去接她,婚纱你喜欢哪条就买下来,都喜欢的话,就都买下来。”
许祎菲不由觉得可笑。
更可笑的是,她对此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。
她攥紧了手,指尖发白:“今天你走了,下次结婚的时候,是不是也可以毫不犹疑就走?”
她认真又执拗,似乎想从他这里寻找什么答案。
霍伯砚面色发沉:“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。”
许祎菲深吸一口气:“如果你觉得她的事情比我重要,你就去。”
霍伯砚不耐极了:“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说完便转身离去。
许祎菲全身突然失去了力气,跌坐在沙发上。
直到身旁的店员小心翼翼地提醒:“小姐,还要试婚纱吗?”
许祎菲这才骤然回神,声音有些暗哑:“请把那条拿给我试一下。”
她指向孤独展示在橱窗里的一条鱼尾裙婚纱。
不一会,许祎菲便穿着婚纱出来了。
试衣间里一片冷寂。
许祎菲一个人站在镜子前。
看着镜子里那个可怜的,没有新郎的新娘。
半响,许祎菲拿出手机,发了一条消息给霍伯砚:“婚礼暂停,我们先彼此冷静一下吧。”

许祎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婆婆是什么意思。
等到反应过来,一股热气蔓延上脖子。
江景煜转眸,就见到她血红的耳根,明知故问:“怎么了?”
许祎菲转头,故作冷静看着他:“你刚才认出来了,怎么还……”
故意抬价?
毕竟刚才江景煜一直在竞拍。
江景煜忽然笑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……
另一边,许含烟见到两人竞拍的场面,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。
江母肯定是听了她的话,不喜欢许祎菲这个儿媳妇,才会故意和她竞拍。
她得意的拨通记者的电话:“我这里有个料,你肯定感兴趣。”
说着起身走了出去。
拍卖会结束。
大家散场。
许祎菲和江景煜也离开了。
要走时,许祎菲的裙摆卡在了座椅上,正要弯腰,却见江景煜已经先一步弯下腰。
“谢谢。”
许祎菲看着他,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。
两人并排离开。
走到门口时,许含烟又阴魂不散的跑上来:“姐姐,景哥哥。”
许祎菲见到她喊江景煜的时候,撩着头发,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。
可惜,江景煜并没应,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许含烟也发现了,有些尴尬,敛了敛神,又阴阳怪气说:“景哥哥,你也真是的,刚才为什么让姐姐和江伯母竞拍?这样姐姐岂不是还没见婆婆,就将自己的婆婆得罪了彻底。”
许祎菲这才知道许含烟是来幸灾乐祸的。
她看向江景煜,眉头紧蹙。
对呀,为什么江景煜明知道是他母亲,还任由她竞价?
对面,许含烟见状,心中得意。
就在这时,拍卖会的经理突然跑了上来:“江总!”
三人疑惑的看过去。
经理气喘吁吁的停在江景煜面前,手上还端着一个盒子。
许含烟打量着他:“经理,你怎么来了?”
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喘匀了气,将盒子打开,露出了里面的碧玉的簪子。
许祎菲疑惑:“这是?”
经理开口,顺势递出了盒子:“这是江夫人转送给你。”
许祎菲愣愣的接过盒子,看着这个簪子。
她转身看向江景煜:“这是不是太贵重了。”
江景煜却勾了勾唇,语气不由柔和:“既然是给你的,就收下吧。”
“不可能!”
正当许祎菲犹豫之际,许含烟尖锐刺耳的声音传进了她耳朵里。
震得她耳膜微痛。
转头看向许含烟,满脸的不敢置信:“怎么可能,江伯母怎么可能会向你示好?!”
许祎菲蹙眉,不由猜想,是不是许含烟背着她动了什么手脚。
只是她还没说话,就听头顶响起江景煜冰冷的声音:“我的妻子,我母亲自然欢迎。”
一股威压从他周身蔓延开来。
许含烟瞪大了眼看着江景煜,不愿意相信,江景煜是真的在维护许祎菲。
许祎菲连伯砚哥都得不到,怎么可能得到了江景煜的喜欢。
“走吧。”
江景煜揽着许祎菲的肩膀,转身离去。
许含烟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,娇小的女人被高大的男人身躯包裹,看起来十分般配。
她的表情再也维持不住的扭曲。
“许祎菲,就算江景煜喜欢你,可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介意自己是备胎的。”
而刚好,许祎菲在婚礼当天换了新郎。
当天晚上,一条热搜上了云城热搜:“云城女主播许祎菲婚礼当天新郎逃婚,嫁入豪门梦碎!”

彼时,江景煜和许祎菲回到了车上。
许祎菲正想着刚才的时候,忽然,一道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她循声望过去,是江景煜的手机。
江景煜接起。
原本许祎菲没想关注,可那内容却飘进了她的耳朵里:“江总,许小姐被逃婚的事情上热搜了,我已经将帖子发了一份给您。”
许祎菲脸色一变。
江景煜转头,对上她疑惑的视线,启唇对电话里的人说:“先将热搜降下去。”
随后就挂断了电话,点开帖子,顺手将手机递到了许祎菲面前。
许祎菲也自然的接过,“云城女主播许祎菲婚礼当天新郎逃婚,嫁入豪门梦碎!”的帖子就映入眼帘。
帖子配图是婚礼上的照片,许祎菲穿着婚纱在台上,却没有新郎,看起来黯然伤神。
而新郎霍伯砚的照片也被贴了出来。
帖子里说,霍伯砚是霍氏集团的总裁,年少有为,并且和许含烟是青梅竹马,还有婚约在身,
之所以逃婚,是没有被心机女迷惑,最终奔赴真爱。
吃瓜群众纷纷议论。
“年少有为不是重点,重点是霍氏集团的总裁好帅呀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深情耶,和许含烟最般配了,青梅竹马,听说许含烟是白富美,他们真般配。”
“没想到许祎菲这么心机,毁人姻缘,十恶不赦。”
“我听说云城电视台是出了名的严格,怎么会有这种主持人,强烈要求开除!”
“……”
网上评论众说纷纭。
许祎菲还翻到了有人还翻出了许含烟在霍伯砚逃婚那天的朋友圈,证明了霍伯砚就是和她在一起。
她冷笑,一个八卦记者怎么可能拿到许含烟的朋友圈截图,这张照片明显就是许含烟给的。
她的智商明显下降了。
过了一晚,热搜很快就被压了下去,可还是又如同春笋般,冒了出来。
许祎菲一回到房间,忽然就接到了霍伯砚的电话。
他一贯温柔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,语气担忧:“鸳菲,你没事吧?”
不等许祎菲说话,又听到霍伯砚自顾自地说:“你不用担心,网上那些不实的言论,只要我出面澄清,自然就不攻自破了。”
许祎菲听了他的话,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气愤,冷冷地刺激:“难道你逃婚不是事实吗?”
霍伯砚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,半晌,声音涩哑:“鸳菲,你真的没可能原谅我了吗?”
“嘟嘟嘟……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霍伯砚满脸失落的将手机放下。
虽然如此,挂断电话后,却还是拿出了手机,拟文想要澄清。
就在这时,门忽然被推开:“伯砚哥。”
霍伯砚推开门,竟然是许含烟,他脸色顿时沉下来:“你来做什么?”
许含烟笑着上前,手里还提着刚买的东西:“我刚在拍卖行买了个礼物,特意来送给你。”
她停在霍伯砚面前,把东西递给他,就撇见了他手机屏幕上的内容“我只把许含烟当成妹妹……”
许含烟心中一沉,这是要给许祎菲澄清吗?
她忐忑开口:“伯砚哥,你是要帮姐姐澄清吗?”
霍伯砚冷声说:“我不能任由大家误会她。”
说完就要点击发送。
“等一下!”许含烟一下阻止他,“伯砚哥,你要是现在帮姐姐澄清了,你就彻底和她没关系了。”
霍伯砚手一顿。
许含烟声音带着蛊惑,继续说:“你也知道姐姐的个性,你就算帮她,她也不一定领情,不如等她来找你,才会记得你的好。”
霍伯砚思索一瞬,缓缓的放下了手机。
许含烟见他放下手机,心中得意。
翌日。
许祎菲一去电视台,就收到了通知:“许记者因损害电视台名誉,特此通知,做停职处理!”

只是愣怔一瞬,许祎菲就恢复如常,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霍伯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,往常一样的笑了笑:“也好,你回许家住一段日子,到时我们再重新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。”
许祎菲声音淡然:“没有婚礼了。”
霍伯砚凯侃侃而谈的模样一下就顿住了,笑得有些苍白:“别开玩笑了,我说了,婚礼只是延期。”
许祎菲面无表情:“我也说了,我们分手。”
霍伯砚上前,抓住她的手臂,语气转化为愠怒:“我不同意。”
许祎菲被他抓住的隐隐作痛,她看着他通红的双眼,忽然意识到,眼前这个人,有些陌生。
她嗤笑一声:“不同意?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,逃婚的你,三翻四次许含烟抛弃我的也是你,你觉得我就应该在原地等你吗?你配吗?”
许祎菲并不是没有脾气。
更何况是被逃婚这样的事情。
凭什么逃婚在先的是他,却比自己有底气?
霍伯砚从未见过她情绪如此外露的模样,愣了愣。
归根结底,还是因为自己做错了,她那么爱自己,怎么可能真和别人结婚。
只要好好哄一哄,还有余地。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烟儿……”
许祎菲看到远处白烨向着这边走来,手里还举着手机。
“霍伯砚!”
许祎菲厉声打断,用力挣脱他握住自己的手臂,望着她,神情前所未有的冷漠和愤怒。
“你明知道我讨厌她,可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她吗?”
“从小因为她父母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,我却代替她受苦,你知道那种吃不饱穿不暖,每天还害怕随时被爆打一顿的感受吗?”
“你知道我每天有多担惊受怕吗?”
“明明鸠占鹊巢的是她,可她却理直气壮的霸占一切,现在还认为是我的出现抢走了她的一切,陷害我,一天到晚针对我。”
“可你……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,却也向着她。”
她看着他,平复自己的情绪:“从今以后,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,我也不怪你们,也不需要你打着弥补旗号的施舍。”
说完,拎着行李箱就离开了。
来到白烨面前,他刚好把电话挂掉,恭敬上前:“您没事吧?”
许祎菲摇头:“没事。”
白烨也没有追问,接过她的行李放上车,又打开后座的车门,便送她去了衢江花园安顿。
别墅里有一个保姆阿姨贺姨,屋内布置得很温馨,竟然是她喜欢的风格。
许祎菲想,和江景煜的气质真有些不搭呢。
贺姨要帮她拎行李,许祎菲拒绝:“贺姨,还是我来吧。”
她上了楼,却还是没有进主卧,反而选择了次卧。
被江景煜发现自己阳奉阴违和他同床共枕,显然是后者让她更不能接受。
次日,许祎菲销了婚假,照常上班。
凌雨诺怕她情绪不好,没有提起婚礼上的事情。
等缓和了几天,才问起,没想到得知许祎菲已经搬去和江景煜同住。
这天晚上,许祎菲坐在床上和凌雨诺视屏通话。
凌雨诺震惊:“你们已经搬到一起住了?!所以,你们是真结婚?”
许祎菲遵守合约,之后会离婚的事情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好闺蜜。
只含糊地说:“住到一起了,但是我住在他隔壁。”
“当初我就说你救了江总,美男要以身相许,没想到真被我说中了吧。”
凌雨诺兴致冲冲地说:“住在隔壁没关系,孤男寡女,先是住隔壁,然后自然而然就相互吸引,干柴烈火,彼此交缠,嘿嘿。”
两声“嘿嘿”,许祎菲莫名有些污了。
还没说什么,只听一旁忽然响起江景煜低低沉磁性的声音:“谁和谁干柴烈火,彼此交缠?”

许祎菲愣了愣。
似乎是没预料到江景煜会突然出现。
也没预料到他会见到这样一幕。
看到他,不由的,许祎菲的脑海中就想起凌雨诺的话:“江总他喜欢你!”
眸光流转间,许祎菲睫毛轻颤,不过想到霍伯砚在,还是选择握住了江景煜的手。
她错过了江景煜在她握住他手的那一刻,眼底散发的愉悦。
掌心温热,男人覆了薄茧的指腹似有似无的在她手背摩挲了下,一阵酥痒,却让她常年冰冷的手渐渐暖和起来。
对面,霍伯砚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,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铺天盖地浓烈情绪。
他攥紧了手:“江总这是什么意思?”
江景煜看着他,神色如常:“来接老婆下班。”
他声音低沉磁性,一句老婆缠绵缱倦,许祎菲不由捏了一把汗。
霍伯砚眸若寒冰,转头上前抓住许祎菲另一只空闲的手:“跟我走。”
对方抓得太紧,许祎菲用尽力气也没有挣脱开许祎菲的手。
周围驻足的人越来越多。
饶是许祎菲再厚脸皮,也有些绷不住。
再待下去,估计明天的头条新闻就是“霍氏总裁和江氏总裁两男争一女”!
她纤眉紧蹙望向她,嗓音里压抑着怒气:“霍伯砚,希望你明白,从你逃婚开始,我们就没关系了。”
霍伯砚眼眸森然:“我不信,我们十年的感情,你也不爱他,不是吗?”
许祎菲快气笑了,只怪自己这十年给他一种自己永远会在原地等他的错觉。
直到现在,恐怕仍然心怀希望。
“正是因为十年的感情!”
她声音一厉,随后话锋一转:“失望从来不是只有一次,十年,你从来没有变过,一次次让我失望,我已经忍得够久了。”
霍伯砚还想说什么,许祎菲又说:“我已经结婚了,难道你要做男小三吗?”
男小三?!
霍伯砚旋即怔愣,双眸隐有震慑,死死盯着她,强行隐忍的情绪濒临崩溃。
许祎菲求助的看了眼江景煜。
江景煜冷声开口:“霍总,放开我老婆。”
霍伯砚的心狠狠刺痛,神色苍白。
他的手缓缓松开。
这一松,她好像有一种彻底和她划清界限的感觉。
江景煜伸手虚揽着许祎菲的肩膀,转身离去。
……
许祎菲和江景煜上了车,叹了一口气,神色怔然。
江景煜冷冷的声音忽然传来:“你是在因为他伤心吗?”
许祎菲一下反应过来,忽地自嘲:“伤心?要伤心也早就伤心过了,我是不会为伤害过自己的人伤心的。”
江景煜侧眸望着她,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愉悦。
车厢内陷入了沉默,许祎菲自我恢复了一瞬。
又打破了沉默:“你怎么来电视台了?”
江景煜没有回答,却是反问:“我见不得人吗?”
许祎菲看着他精美绝伦的测验,优雅矜贵的气质,心中有些囧:“当然不会。”
江景煜接话:“那我来接我老婆回家,需要理由吗?”
逻辑满分,许祎菲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。
只是心里始终觉得别扭:“你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是为了维护彼此的颜面,最终会离婚,不是吗?”
问完,许祎菲只觉得车厢内空气都凝固了。
江景煜问了一句:“你觉得,我们什么时候会离婚?”

霍伯砚看到消息,并没放在心上。
只想着到时哄一哄就好了。
忽地从身后缠上一双手,许含烟趴在他背上,声音带着几分迷离:“伯砚哥,谢谢你愿意来照顾我。”
霍伯砚一愣,将她的手拿来,警告的看着她:“烟儿!”
许含烟顿时眼眶一红,低声说:“伯砚哥,对不起,是不是我又造成你和姐姐的困扰了,我不是故意的,如果是这样的话,我以后再也不找你了。”
沉默片刻,她可怜兮兮地开口:“可是除了你,就没人愿意再帮我了。”
见到她这样,霍伯砚心一软:“别乱想。”
许含烟当夜就发了一条动态:“感谢你的照顾。”
配图是一个人的背影。
许含烟从来不吝啬在网上秀恩爱,粉丝也自然都知道,这个人是谁。
第二天照片就上了娱乐头条:“当红小花大秀恩爱,疑似婚期将近。”
底下评论很多。
“真般配啊。”
“竟然照顾了一晚上,真体贴。”
“前段时间还去挑选戒指了,是要结婚了吗?”
许祎菲翻看着一条条评论,心脏就像被带刺的藤蔓缠住了一般,竟有些无法呼吸。
直到台务叫她:“许祎菲,去一下台长办公室。”
许祎菲深呼吸一口,将所有的情绪压下,去了办公室。
一同去的还有台里好几个金牌记者。
台长抱着保温杯,看着他们:“有一个慈善基金的项目需要去贫困县汲安跟拍采访,你们谁愿意去啊?”
众人彼此对视,却无人上前。
许祎菲想了想,上前一步:“我去吧。”
台长笑着称赞:“长江后浪推前浪。”
又语重心长的看着众人开口:“我刚刚忘记说了,这次基金的资助人是江氏集团。”
大家脸色顿时变了。
若是江氏赞助,这不仅不是苦差事,还是大好事啊!
许祎菲却没放在心上。
从办公室回来后就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出差。
凌雨诺第一时间找上家来,靠在门边斜睨她:“听说你主动要去汲安县,你一个财经记者,干嘛揽上这个项目?”
许祎菲淡定地说:“这是为了工作。”
凌雨诺目光一凝,挑眉问:“真的不是因为霍伯砚?”
许祎菲动作一顿:“我说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凌雨诺一愣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欣慰的同时又满是对霍伯砚的鄙夷。
“我猜他根本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吧,否则不会你说要分手他现在还没动静。”
这话一下就戳中了许祎菲的心,连一点遮挡也没有,心隐隐作痛。
两天后。
霍氏总裁办公室。
霍伯砚正在工作,一个男人坐在他对面,语气吊儿郎当:“我真是佩服你,现在你和你未婚妻的妹妹绯闻满天飞,你竟然还坐得住。”
霍伯砚头也不抬:“鸳菲对烟儿有偏见,如果我去解释,她只会越来越气。”
“更何况,我和烟儿真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男人“呵呵”一笑,有些无语:“许祎菲是真爱你啊,换成我,早和你分手了。”
霍伯砚思索一瞬,心底升起一股内疚。
下午,他又带着花开车来到电视台。
但给许祎菲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。
心中有些烦闷。
这时,“咚咚”两声,车窗被敲响。
霍伯砚摇下车窗。
凌雨诺抱着双臂站在那,扯了扯嘴角:“这不是霍大总裁吗?来干嘛?”
霍伯砚察觉到她语气不善,也不在意:“鸳菲呢?”
凌雨诺冷哼一声:“她去汲安县采访了,还不是因为你和她那个好妹妹。”
霍伯砚面色肉眼可见的沉下来。
她去采访为什么不和他说?
而且婚期将近,她竟然还跑那么远,是在和他闹别扭吗?
就在这时,一个工作人员拿着手机匆匆跑了过来:“凌主任,汲安县突发洪水,咱们台的许记者还在直播。”
凌雨诺一惊,正要接过手机。
旁边伸来一只手先一步,抢过了手机!
霍伯砚就看到手机上还在直播的新闻画面里,风雨连绵。
许祎菲穿着雨衣站在风雨里,瘦弱的身躯被吹得摇摇欲坠。
只听远方“轰隆”一声,水惊涛骇浪般涌过来。
他眼睁睁看着水淹没了许祎菲的身影。
下一秒,直播没了信号,手机一片漆黑!

婚礼结束。
许祎菲和江景煜回了休息室。
她看着他:“谢谢你愿意帮我。”
江景煜坐在沙发上,气度非凡,简单的休息室仿佛变成了严肃的办公室。
“坐。”
许祎菲拘谨的在一旁落座。
这时,江景煜的助理推门进来,拿着两份文件,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。
助理齐一鸣将文件递给江景煜:“江总,您要的文件准备好了。”
江景煜直接递给许祎菲:“你看看。”
许祎菲疑惑的打开,“结婚协议”四个字映入眼帘。
内容很正常,就连两人这场婚礼后续会出现的事情都写在了里面,计算好了得失。
江景煜一如既往声音冷淡:“虽然你只是请我演一场戏,但是这场婚礼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,因此我们需要维持这段婚姻两年。”
许祎菲都能理解,合同协议也正常,只是……她没想到还要领结婚证。
她和霍伯砚一地鸡毛,自然没想到要去领结婚证这回事。
幸好没领,省掉了一个大麻烦。
许祎菲抬头看向江景煜,眼底犹豫。
江景煜冷冷开口:“结婚证维护夫妻基本权益,有问题吗?”
许祎菲忙摇头:“没问题,要去民政局吗?”
“不用。”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的一男一女终于出声,拿出资料。
许祎菲这才知道,这两个人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员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全程她都是晕晕乎乎的。
晕晕乎乎的签下合约,拍照,签结婚申请。
看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,许祎菲还有些恍神。
江景煜将属于自己的结婚证放进口袋。
齐一鸣提醒:“江总,您该出发了。”
许祎菲诧异:“你还有工作?”
江景煜点头,扔给她一串钥匙:“衢江花园,1号别墅。”
许祎菲作为一个记者,反应能力迅速,立刻就明白了:“不用了。”
江景煜留下一句:“我可不想刚娶了老婆,就分居。”
就往外走去。
在江景煜走后,许家人就闯了进来。
许母怒气冲冲冲到许祎菲面前:“谁允许你换新郎的,你知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我们家?”
许祎菲早就预料到了这幅画面,淡定地说:“如果我不换新郎,同样明天我们家明天也会因为新郎逃婚而成为笑柄。”
许母眯了眯眼:“那你不问问你自己,抓不住伯砚的心,你只能怨你自己。”
许祎菲目光骤冷:“为什么不好好问问你的宝贝女儿?”
许母冷冷看着她,眼神里有怨毒。
许祎菲心中闪过一瞬刺痛。
“我和别人结婚,刚好成全许含烟和霍伯砚,你不开心吗?”
许母狠狠剜了她一眼:“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对。”
许爷爷将拐杖杵得“梆梆”响:“够了,都别说了。”
上位者的威严尽显,两人都噤声。
许祎菲看向许爷爷,他沉着脸,看不出喜怒,只听他说:“既然结婚了,今天晚上就回丈夫家去。”
“跟我走。”
这句话是对着许母说的。
“爸,她干出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许母不满,还想说什么,许爷爷却已经转身,她只得跟上去。
独留许祎菲舒了一口气,憋在心中一整天的难过和不适都显露在脸上。
医院。
霍伯砚揉了揉疲惫的眉心,问助理:“她有没有伤心?”
没想到这场手术做了那么久,烟儿醒来后更是离不开他。
原本还答应烟儿手术完成就去婚礼现场,现在肯定去不了了。
明天他一定会重新举行婚礼,好好补偿她。
助理李群支支吾吾开口:“这倒没有。”
霍伯砚松了一口。
许含烟闻言,心底得意,许祎菲今天是不是等了一天,是不是成为了全程的笑柄。
面上却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:“那今天婚礼怎么样了?”
李群深呼吸一口,咬牙说:“婚礼正常举行了,只不过许小姐当场换了新郎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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