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冯聿北何青的小说《冯聿北何青》_宁静文学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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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> > 冯聿北何青推荐精华第30章节

为首的男人说,“冯董,我姓郑,郑达。您助理需要配合调查,您多通融。”说罢便押着我出门,冯聿北忽然开口,“站住。”

他们一怔,同时驻足。

“我没同意通融。”冯聿北甩下这句,朝我走过来,他视线定格在我左脸,“谁打的。”

我潦草拨了几下头发,遮蔽巴掌印。

冯聿北捏紧我下巴,将整张脸控制住,食指随意一挑,覆住的长发撇向耳后,一片肿胀的淤红无比清晰映入他眼帘。

他察觉到我两边面颊的差异,尽管本身白皙,可左侧涂抹的粉霜只卸掉了中间部分,整体肤色明显不均,他顿时明白我的意图,“遮什么。”

我不自在,用力偏头,错开他的审视。

冯聿北声音阴冷,“勾引的时候伶牙俐齿,惹祸了哑巴了。”

四下围观的员工目睹这一幕,渐渐爆发模糊不清的议论声,揣测我犯了什么罪以及冯聿北和我的关系是否真如新闻报道那般,我小声提醒,“松开。”

他耐性所剩无几,“问你谁打的。”

我拗不过他,“范玲玲。”

冯聿北看向郑达。

对方解释,“范玲玲是黄威黄主任的太太,起因是——”

“起因与我无关。”冯聿北面无表情打断,“我只看结果。”

郑达说,“结果是何青暂时被判定为过错方,涉嫌故意伤害。”他出示证件,“冯董,您行个方便。”

冯聿北依然无动于衷。

另一名男人琢磨了片刻,他回避到墙角,打电话请示领导,那头说了什么,随后他将电话交给冯聿北,“冯董。”

冯聿北接住手机,隐约听见电话那端是一个中年男人的音色,冯聿北全程喜怒不辨,更只字不言,只在最后讲了一句,“赵头儿,这是你的面子。”

男人拔高声调,“我会通知他们适当关照的。”

我被带出员工大厅的一刻,不由自主扭头望了一眼冯聿北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仿佛被什么勾住,吸引着我回一次头,冯聿北同样沉默注视我背影。

吉普车驶入东风路分局,是两点半。

两名穿制服的男人从负责拘押我的郑达手上接班,送进三楼,到达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,我掀眼皮,瞥见钉在门框上的标牌:审讯室。

我抗拒向后退,“我没犯法。”

男人说,“你犯没犯法,调查了才真相大白。”

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入审讯室中,里头仍旧是一高一矮两个人,其中年轻的一个向我介绍年老的男人,“我们程队,程义。”他站起,命令我坐下,“手钻进桌板的锁孔。”

我照做,他扣住锁芯,“流程而已,之前有人讯问过程袭击,我们规定不能武力还击,白挨了打。”

我点头表示理解。

他做了个人资料登记,然后问我打范玲玲的原因。

我小心翼翼活动着封住的手腕,铐孔的边缘又锈又钝,贴上就磨得皮肉疼,“我和范玲玲有仇,她害我家破人亡,美容院遇见那天她拦住我辱骂,我才动手打她,她当场打回来了。”

程义在主审位置落座,“什么仇?”

“她怂恿我爸贪了四百多万公款给她买房买车,骗了很多有妇之夫,我在老家就千方百计报复她,九年前她傍上本市一个管拆迁的组长,迁到这里落户,她男人背景挺深的,我不得不放弃了。”

他问,“你说这些,有证据支持吗?”

我回答,“我手机相册有物证,一共九十六张。”


> > >冯聿北何青 短文精彩片段.....

我脸颊粘住玻璃,窗外是水汽朦胧,枯黄的路灯洒下一片斑驳,我和冯聿北重叠的轮廓被囚在那团昏暗的光影中,窗里是真真实实的他,无可遁逃的我,演绎尽这世间最禁忌不堪的纠缠。

程义很有眼力,“小孟,赶紧拿瓶水。男人给烟抽,女人给水喝,懂不懂规矩。”

苏立急红了眼,她指着我,“何千年,你要脸吗?你满口谎言!”

殷怡的手悬浮在信封边缘,“何小姐要离开江城?”

李文博从散乱的麻将牌中拾起一枚东风,“等损失大了才悔悟,悬崖勒马可来不及了。”

赵秘书点头,“咬出了。”

“他觊觎华京不是一日两日,费尽心机把万利收为己用,是封堵——”冯聿北说了一半戛然而止。

我目睹这一幕,相信林宗易并非不是诚意帮我,他的确想方设法避开冯聿北了,舍弃了实名制的交通工具,安排我乘坐私人承包的大巴车到滨城再出发,冯聿北在滨城的势力远不及在江城范围广,我足够争取到时间规划逃跑路线,可林宗易没算计出冯聿北在我必经之地守了一夜。

冯聿北取了卡,乘坐直达电梯上六楼,刚出电梯就听见歌舞奏乐声,我们路过第一间包房,门上的挂牌是女子十二乐坊,我揭过门缝张望,一群姑娘在屏风后跳舞,全身上下就披了半截真丝绸缎,勉勉强强遮住,转圈时可怜的布条还被风刮起来。窗下的红木榻上有几个男人在喝酒,脑门秃得发亮,眉开眼笑点评着谁的腰肢细,谁的媚眼俏。再往前走是仿造的华清池,四四方方的水池岸上站着唐装侍女,按摩喂食捉迷藏一条龙的贵宾级享受。我也算正经见识过上流社会的销金窟,一瓶酒五万,一船果盘八千,和这儿比根本不值一提,唐宫的哪一间包厢不砸几十万出不了这扇门。

我又站了好半晌,从八点等到八点半,林宗易再也没出屋,我犹豫着去敲门,“我睡哪。”

他们对视着,像两池了无波澜的湖潭,可湖底惊涛暗涌。

他视线被浓郁的奶白遮掩,一只眼眸清明,一只眼眸迷离,我吻过他,没有多作停留,就像轻飘飘坠地的帕子,在冯聿北眼里翩然远去,无可琢磨。

我顺势靠近,“您怕烫吗?”

男人说,“殷沛东只点名孟鹤。”

莉亚递上辞职信,“我不干了。”

冯聿北整个人都陷在一团晦暗中,没有现身,墙角虚掩住他半副轮廓,余下的半副在光照的盲区,避开了摄像头。

男人说,“就看冯董怎样压制他了。”

我翻阅着照片,“冯太太,我此刻手上有一份证据,证明您丈夫疑似婚外恋。”

范玲玲打过瘾了,翻下身呼哧呼哧喘,几个妇女搀扶她站起,她扯下卷了边的纱布,扔在我脑袋上,居高临下俯视着我,“别让我在江城再看见你。”

“冯老板,论起财大气粗,您是当仁不让。”八字眉的男人端详我,他闹不明白我的来头,索性省略了称谓,“收了礼物,您格外光彩照人啊。”

我更委屈了,“不能比吗。”

我揭过一扇木雕屏风,观察这一幕,脑海里蹿出一个词——诡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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