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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> > 江安烟陆时砚推荐精华第46章节
周建华极其的不甘心的脖子扭头一边,死活不肯跟江安烟打招呼。
牛春英气得要死,又捶了一下周建华:“你这个死孩子,怎么回事,赶紧喊人啊。”
江安烟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,却知道这么逼着一个少年做他不愿做的事情,容易心生叛逆:“没事,不喊也没事。”
牛春英却不乐意:“这孩子真是欠揍,一路上听见你二叔回来高兴得不行,现在见到你二婶哑巴了?”
陆时砚皱了皱眉头,制止牛春英继续骂孩子:“先去休息吧。”
牛春英伸手拧着周建华的耳朵,让比她高的周建华不得不低头,咧着嘴挣扎着。
“兔崽子,还长本事了,走,回家。”
牛春英边骂着边揪着大儿子耳朵回家。
周建华自然不服气,还扭头恨恨地看着江安烟一眼,小声骂了句:“狗特务。”
又被牛春英捶了一拳:“你骂谁呢?现在长本事了啊。”
江安烟有些哭笑不得,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周建华,但这个狗特务的骂名从哪里说起?
陆时砚有些抱歉:“一会儿我去说他。”
江安烟倒是不在意:“没事,我就是纳闷他怎么对我有敌意啊?我好像没见过他吧?”
陆时砚也意外,毕竟周建华没见过江安烟,也没见过以前的江安烟。
江安烟不在意,站在院里感觉有些累,索性转身回去爬炕上躺着去。
陆时砚没进去,在院里站了一会儿,等牛春英收拾完周建华,才过去喊着他出来,两人朝着村子外面走去。
十五岁的周建华个头有一米七,却瘦个跟个麻杆一样,耷拉着脑袋跟在陆时砚身后。
陆时砚也不说话,一直到村外山梁边上才停下,扭头看着周建华:“你为什么对她有敌意?”
周建华一梗脖子:“二叔,她长那么好看,就是敌人派来迷惑你的特务。”
陆时砚拧眉:“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,好好说话。”
周建华不服气:“那你明明和彩霞姑姑好,为什么不娶她?非要娶了城里的妖精。”
陆时砚有点薄怒,语气也严肃了几分:“跟罗彩霞有什么关系?你好好说话,还有她现在是你二婶,不是特务也不是妖精。”
周建华更委屈了:“那村里人为什么都说你和彩霞姑姑谈对象,彩霞姑姑知道你结婚,偷偷哭了好多次,她那么好你不娶她,还让村里人说你是陈世美。”
说到陈世美,周建华眼圈都红了,如果江安烟不是特务,二叔怎么会背上陈世美的骂名。
他英明神武的二叔,不能有一点点污点。
陆时砚皱眉,他不愿意解释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,也一直认为谣言止于智者,现在看好像比他想的严重:“谁跟你说我和罗彩霞谈过对象?”
周建华不敢相信地看着二叔,现在连这个都不承认?
想想彩霞姑姑流过的眼泪,还有等了二叔这么多年,每次有点好吃的还给家里送来,结果二叔为了那个女人,连承认都不肯。
倔强地把脖子扭头一边,不看陆时砚,也拒绝回答他的问题。
陆时砚到这时才觉得这件事要解释清楚才行,他倒是无所谓,不能让江安烟不明不白的背上个骂名。
回去时,又遇见三叔公上山挑柴,陆时砚让周建华先回去,他去帮三叔公挑柴。
江安烟躺了一会儿也没睡意,翻了个身准备起来时,就听牛春英大着嗓门喊着:“老二媳妇,睡了没?”
> > >江安烟陆时砚 短文精彩片段.....
江安烟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陆二妮手背上:“这是给你二哥养伤的,你干什么?”
牛春英气得要死,又捶了一下周建华:“你这个死孩子,怎么回事,赶紧喊人啊。”
宋修言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忍住:“终于肯回去了?要我说你就是对他们太好了,要不你和罗彩霞不也成了,人家那姑娘等了你那么多年。”
江安烟在手术室外听见医生诊断结果,和她预估一样,是脾脏破裂出血过多造成昏迷,现在还不确定破裂面积,好在送来及时,人还没有进入休克状态。
朱桂花见陆时砚根本不为自己说话,因为心虚也不敢再多说,拉着陆二妮匆匆忙忙,又跟逃荒一样的离开。
江安烟懒得废话,伸手握住周长运的手指用力一撅,再一脚踹在他的腿上。
江安烟越听越有意思,恨不得搬个凳子过来细听一下,陆时砚和罗彩霞那些年不得不说的故事。
而陆时砚能主动道歉,也算难得,绷着脸淡淡的开口:“我就是看不得孩子受罪,要是大人,谁管她死活。”
怎么到她这里要啥没啥,反而变成了困难模式?
两个孩子因为听说有糖,抬起袖子一蹭鼻子:“二婶。”
不过有陆时砚在,她也不用说话,要不怕自己忍不住连老头都揍。
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。
不见其他人,估计是猫在屋里呢。
顺便把消炎药和纱布也都装上,塞了鼓鼓囊囊一大提包,反而是陆时砚就拎着个小包。
陆时砚没再追问,看着炕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,才意识到带江安烟回来,这几天肯定要睡在一张炕上。
心里叹口气,又在心里给自己打了鸡血,爬起来去洗漱弄早饭,顺便跟护士小姐姐们聊天。
闷闷不乐的拎着面袋去粮站领面粉,怕二十五斤面粉自己扛不动,就先领了十斤。
这会儿疼得脸色煞白,头发全部汗湿,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。
陆二妮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江安烟:“二哥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,怎么娶了二嫂后一毛钱都不给了。”
就是有些疑惑,陆时砚的亲妈长得普通,妹妹长相也普通,他长得除了皮肤黑点,倒是清风朗月般清隽。
拉了拉围巾盖住口鼻,面无表情的从一群妇女身边走过。
该死的职业习惯,总让她忘了要隐藏的事情。
孩子越哭,婆婆晃得越厉害。
江安烟点头,正好她也懒得管,接生也不是她的强项。
眉眼冷清清隽,鼻梁挺直,唇口平直带着几分严肃和刚直。
匆匆一眼,江安烟一个也没记住,回头看着屋里的陆时砚:“这些东西怎么办?”
周长林才回过神,忙不迭地过去用被子把陆二妮裹好,喊着周长运一起把人抬出去。